【书评】在犹太人的逾越节把在圣殿区做生意的商人都驱逐出去后,就到犹太郊区去,开始以圣灵施洗的耶稣,由于施洗约翰的门徒和他的门徒之间对洁净仪式发生了争论,决定离开犹太,通过撒玛利亚返回加利利。
耶稣到撒马利亚的叙加镇,在雅各井边休息时(约翰4:5-6),门徒们劝他吃食物。但耶稣说,“我有食物吃,是你们所不知道的。”(约翰4:31-32)耶稣对他们说,“我的食物就是遵行那派我来者的旨意,并且完成他的工作。你们不是说‘收割的季节还有四个月才到’吗?看哪,我告诉你们,举目向田里观望,庄稼已经成熟,可以收割了!收割的人得酬报,收集归入永恒生命的果实,好使撒种的和收割的一同快乐。(约翰4:34-36)
○啐啄之机
撒种的就是见证话语的人。收割的就是向接受该见证的人以神灵施洗的人。耶稣关于在太初与神同在的,也是神本身的话语(约翰1:1-2)见证,并向接受他的见证的人以神灵施洗。不过,会证实上帝是真实的人(约翰3:33),换之话说,体验过灵性重生的人,才会接受耶稣的见证,从而以圣灵受洗的。
从一个鸡蛋内雏儿啐蛋壳时,母鸡也从外面啄其蛋壳,两者的动作一致时,成功地小鸡孵出来。同样地,以神灵施洗的人和受洗的人的步调一致时,在这个世界出现神的王国。
○我是阿尔法和欧米茄
实在地,耶稣在犹太郊区见证话语以准备用神灵施洗时,连施洗约翰的门徒也不接受他的见证,而且在两者的门徒之间对洁净仪式发生了争论,所以耶稣不得不决定离开犹太区回到加利利。因此,他的门徒郁闷而可能认为时机尚未成熟,再需要4个月才会收获。但是耶稣鼓励他们说,“举目向田里观望,庄稼已经成熟,可以收割了!收割的人得酬报,收集归入永恒生命的果实,好使撒种的和收割的一同快乐。”
虽然从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见证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草木国土悉界成佛,以及耶稣在尤太郊区开始以神灵施洗运动以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千余年,在世界各地仍然继续发生纠纷,不过为了收割归入永恒生命的果实而撒种的人来说,开始撒种时马上可以获得酬报,就是永恒的生命。因为,回归到在太初与神同在的话语,也就是神本身的话语而见证天上天下为我独尊的人来说,这个世界是已经成佛的。在这个世界实现神的王国的意思就是让人开各自的心眼而觉悟天上天下为我一体,草木国土悉界成佛的。
○一圆相
中国唐代(618-907)有一位尚书,相当于中央政府部门或地方政府的首席秘书,名叫陈操。有一天,陈操到江西省吉州的资福寺,拜访如宝禅师。
如宝禅师看到陈操,他马上用拂子画了一个圆圈。陈操一瞥就说,“小生这么匆匆到来,还没拜尊颜,也没打招呼时,您却已经示给我画圈指教...”如宝禅师听得还不完,却把方丈的门关起来,不应许陈操进来。在这里碧岩录的特约评论员雪竇禪師赞扬陈操说,陈操有可以看破真理的一只眼。
圆相是禅家经常用来表达大悟的象征。从达磨计算第三祖的,僧璨鉴智禅师(?-606)在他的著作信心铭里说,“至道是圆同太虚,无欠无余。”六祖慧能禅师的子弟,南阳慧忠禅师(645-775)据说是最初画圆圈以做为这种象征的人。后来禅宗,特别是沩仰派经常用圆相来指教。
在上述公案的两个角色之一,如宝禅师是沩仰派的祖师仰山慧寂禅师的徒孙。另一个角色,陈操尚书是睦州道踪门下的大居士。睦州道踪禅师是临济宗的开祖临济义玄禅师的师哥。所以,如宝禅师看到睦州门下的大人物陈操尚书时,好像认为,把沩仰派的面目活现出来的好机会,马上画该派的唯一招牌,一圆圈给他看。不过,如宝禅师似乎不满足陈操尚书的回话,在陈操面前把方丈的门关闭。
雪竇禪師的评语好像赞扬陈操尚书,不过,碧岩录的总编辑圆悟克勤禅师鼓励我们说,“谁可以出示一转语(指用一句话启发,使人恍然大悟),以不但解决这两伟人的僵局,并让草木国土悉界成佛的?”
○“一圆相”和“乌罗波洛斯”
“圆相”是在禅宗里经常用来表现大悟的境地或宇宙的象征。南阳慧忠禅师(645-775)据说是最初做为这种象征而画圆圈的人。不过,它不是佛教独特的标志。例如,印度国旗模型的阿育王的法轮据说是印度教的标志。
另一个例子是格诺西斯主义的典型标志之一的乌罗波洛斯。在希腊神奇莎草纸上,描绘一只蛇吃自己尾巴的图像,并在里面用希腊文写“万物一体”。“禅宗的圆相”和“格诺西斯主义的乌罗波洛斯”之间的共同点似乎是看成起源和完结为一体的一种思想。
【参照】
○启示录 22:12
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
○碧岩录第三十三则 陳尚書看資福
舉:陳操尚書看資福院智遠禪師,資福見來,便畫一圓相。
操云:弟子恁麼來,早是不著便,何況更畫一圓相。
福便掩卻方丈門。
(雪竇禪師云:陳操只具一隻眼。)
○南阳慧忠/陈操尚书/资福如宝宗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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